第(2/3)页 “啪啪!” 他打了自己两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令他冷静了几分,心跳却未曾因两耳光而慢半分,反而跳得更快了。 可一想到她的身份,那是一道宛如天堑的鸿沟,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答应过她,一定会带她逃出去。 哪怕面对的是他从前一直恪守的君臣礼数,她是皇帝的妃子又如何? 赵观砚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危险,可...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帮她。 这是他合作的条件。 他发誓,这是帮他对付江信的奖励,绝对不是不忍心她困在宫里被磋磨。 他发誓。 ...... 虞秋濯并不知道赵观砚昨晚近乎一夜未睡,她睡到临近中午才打着哈欠起床,眼还未睁开,就看见沉尘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虞秋濯揉着睡眼,随意地问:“咋了?叛军攻城了?” 沉尘翻翻白眼,开门见山说:“永定县出现瘟疫了。” 她一下子清醒了,“从哪过来的?” “镇南关,一路由南向北,几乎贯穿了剑南道。” “不过...速度很快,但范围不大。” 她揉揉脑袋,许是昨晚睡得太晚,太阳穴突突地疼,“嗯,我知道了。” 近来发生的事情太乱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虞秋濯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沐浴更衣。” 她坐在皇上专门为她修葺的温泉里,流珠在一旁撒花瓣,撒完又小声凑到她耳边:“今早上赵指挥使一下早朝 就来皇宫请旨封锁上京城门。” “嗯。” “这几日皇上都有按时上朝吗?”虞秋濯声音沙哑,疲惫地闭着眼,任由水漫过肩胛,水汽弥漫,朦胧旖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