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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被辞退了吧？

    莫薇薇心中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警车一路开到公安局，将她带去审问。

    因为证据确凿，基本没什么回旋的余地。

    “因为当事人现在不在这里，你需要在这等待对方律师的到来。”

    “在律师来之前，请莫小姐稍作休息。”

    不等她拒绝，警察便将她推到拘留的地方，关了起来。

    手机被没收，空荡荡的拘留室，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角落，用一双浑浊的眼凝视她。

    莫薇薇避开她的目光，顺着墙角坐下。

    表面风平浪静，背后早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

    n国，酒店房间的洗手间内。

    一道玻璃门紧紧关闭。

    越灵霏守在门外，有些紧张地敲了敲门：“乐乐，你还好吗？”

    “阿姨，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啊？”

    越灵霏心中担忧，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有一会，小月亮你别担心。”

    施颜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偌大的房间内，安静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忽然传出水声。

    “洗好了吗？”

    温柔的女声从里面低低的响起。

    回答她的，是一道有气无力的轻软女声：“嗯。”

    “那我给你擦擦。”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一会，玻璃门便从里面推开。

    湿热的潮气扑面而来，之前身姿窈窕的女人衣衫全被打湿。

    她单手抱着小孩，另一只手拿着浴巾，给她吸干头发上的水珠。

    越灵霏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看着谈思乐恹恹的模样，她心中的忧虑更甚。

    “阿姨，思乐现在怎么样啊？”

    施颜摇摇头：“感觉还不是太好。”

    “或者休息一下会好一些。”

    “不过——”

    她的这个状态，综艺应该是不能继续录制了。

    施颜也不是很放心。

    她把谈思乐抱到沙发上，然后拿出吹风机，给她把头发一缕一缕地吹干。

    呼啸的热风在头发间穿梭，谈思乐感受到女人柔软的指腹按压在头皮上，留下一片舒适。

    她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情绪。

    “妈妈。”

    女孩的声音轻细。

    施颜温声应道：“嗯，妈妈在呢，你怎么了？”

    “妈妈，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小孩呀？”

    “是不是很让你伤脑筋啊？”

    额头处的痛感还在。

    谈思乐抬手摸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上面微微的肿胀。

    酸痛的感觉。

    谈思乐垂下眼眸，好像又回想起那个鸡蛋在额前砸碎时的黏腻感。

    腥臭的味道好似又出现在空气中，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然而下一秒，胃里忽然一阵抽搐，她一个没忍住，干呕出声。

    施颜没躲，谈思乐不偏不倚地，正好吐到她的衣服上。

    她已经吐过许多遍了。

    这一次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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