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宣平侯府已经多年没有请过家法了,晏鹤宏此言一出,晏颐钧和俞氏都面露不忍。 晏初岁这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虽然祠堂内人并不多,但她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等着看她的笑话。 看到下人已经将供在祠堂侧室的骨鞭取了出来。 知道自己今日是躲不过了。 晏初锦干脆豁出去了,红着眼睛嚷道:“祖父,我若是能嫁给三殿下,对晏家也算是件好事,您为什么就偏要阻拦呢? “虽然我早就知道,您素来更偏爱姐姐。 “姐姐喜欢六殿下,即便父母都不同意,您也力排众议替她做主。 “姐姐当众悔婚,您更是连句责问都不曾有过。 “为什么姐姐怎么做都可以,我却不可以? “我也是您的孙女啊! “我到底比姐姐差在哪儿?” 听了晏初锦的话,晏初岁的眼睛微微睁大,面露诧异。 她从不知道,晏初锦心里竟然对自己有这么多的怨念。 晏初锦一人独得父母宠爱,还有她这个冤大头姐姐不计回报的付出。 可最后被晏初锦记在心里的,竟只有这些? 也许这就是在宠爱中长大的孩子,稍有不如意都会被无限放大。 晏鹤宏被她这番话气得面色铁青,一把抄起骨鞭,朝她后背狠狠打了下去。 “啊——”晏初锦惨叫一声。 这骨鞭是晏家传了几代人的家法,据传是祖辈从西域人手中缴获而来的战利品。 骨鞭不知是什么凶兽的骨头制成,又硬又韧。 打在身上不伤骨头,却会让人格外疼痛。 别说是晏初锦了,就算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难扛住十鞭。 从小到大,晏大老爷两口子从来都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 平时不小心磕碰一下都要娇养上几日才行。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直接滚到地上,疼得鬼哭狼嚎。 “你问我为什么?那我便告诉你。”晏鹤宏边打边说,“因为初岁比你知荣辱,有底线,身上有晏家人的气节!” “啊——好疼—— “爹——娘——救我——” 晏初锦发出凄厉的哭喊。 俞氏看着女儿挨打,听着她声声求救,简直比打在自己身上还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