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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容残酷且妖异。

    “你以为我会变回去，是吗？”

    周南不敢动弹：“为什么……没有变？”

    “现在，一切都变了，白天是他，黑夜是我，他在西北晨昏交替的时候，受了伤，成了新的触发人格切换的契机。”

    周南抖了抖。

    什么叫白天是他，黑夜是我。

    现在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说也是油盐不进。

    “你放开我，好吗？我向你认错，所有的错都在我，但你也要讲些道理，是不是？毕竟这具身子是他的，他用了二十几年，你是突然凭空出现的，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你说是不是？”

    越说，男人的脸色越阴沉，周南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他又轻声道：“我和他，不是一样吗？为什么不接受我？”

    周南快速地组织着措辞：“如果我接受了你，我不是成了一个水性杨的女人吗？我……我更加看重的是灵魂。”

    完犊子，这话好像说得不太对。

    果然，身上的人又生气了：“灵魂？我的灵魂比他差在哪里？”

    周南赶紧救场：“不……不是差，只是，我一直谈恋爱的对象都是他，我……我要是放弃他，再和你在一起，你应该也不喜欢我这种朝秦暮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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