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用,我怕没被敌人打倒先死在你手上,”景颢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熟练地发动起车子。 程欢深吸了口气,默默地坐在了后排。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家私人会所门口停下。 “挽着我,”景颢将臂弯处的褶皱捋平,命令道。 程欢虚虚的环着他大气不敢出。 “先生,请出示邀请函。” 景颢从高定的西装口袋里摸出张烫金的卡片递了过去。 “景总,请进。” 门缓缓地拉开,亮眼的光芒与昏暗的外界相比,好像是另一个世界。 “哇,”程欢忍不住惊叹。 “把嘴闭上,别像个白痴一样,”景颢身形笔直,目视前方的提醒道。 “哦。” 虽然嘴上应着,但程欢还是忍不住偷偷瞄着四周。 堆成山似的香槟塔,西装晚礼的男男女女,珠光宝气的壁画装饰,这是上流社会日常生活中的一角。 “景总,能请您陪我跳支舞吗?”面容姣好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礼服,温婉大方。 “不了,我有舞伴。” 女孩看了眼旁边的程欢,委屈蓄满泪地走开了。 程欢见不得别人难过,她小幅度的晃了晃男人的胳膊,”她要哭了哎。” “跟我有关系吗?”景颢随手拿起杯酒抿了一口,“她讨厌的是你。” “……” 程欢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把锅甩到别人头上还要再踩一脚。 景颢似乎在等什么人,不时抬起胳膊看看时间。 “我们走,”他像个精确的捕猎者,作事毫不拖泥带水。 两人穿过纸醉金迷的舞池,通过暗色的通道,进了地下。 想不到这儿别有洞天,程欢不动声色的记着路线。 “等我下,”景颢走上前去与侍者低声说了几句。 “请,”侍者恭敬地欠了欠身。 “走吧。” 程欢紧跟了上去。 两人又下了一层,光线更暗了。 大厅正前方搭着舞台,底下一字排开着许多皮质沙发床,上面铺着白色的毯子,已经有不少人躺在上面了。 “景总你可有日子没来了,”中年男人怀里搂着个女孩猥琐的一笑。 “最近忙,”景颢淡淡道,“何先生别来无恙。”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到了程欢上手,自己在男人旁边的床上坐下。 “托您的福还不错,”何俊生目光在程欢身上扫了扫。 “听说诚安最近有批货想跟您合作。” 何俊生一愣,随即笑道,“不错。” “我可以在诚安价格的基础上多返你三个点。” “景总,您也知道汪总触手颇深……”何俊生装模作样的推了推眼镜,面露为难。 “再加码头一年的使用权。” “您这就太客气了,”何俊生圆圆的脑袋转了转,脸上的肉挤到了一起谄媚的笑着。 “虽然汪直海爪牙多,但毕竟年龄摆在那,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支持您一代新人换旧人。” 景颢朝他举了举杯,“合作愉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