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树,怎么这么不懂事?”云胡子突然拉下了脸,身上冷气大开。 局外人沈华灼都被他的冷风灌倒,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看他紧抿的嘴唇,冷傲的鼻梁,凌厉的眉角,沈华灼心有萋萋焉。 原来他生气发火的时候竟然这样凶蛮,以前她以为的那些发火跟此时相比根本就是小儿科。 云小树也被吓到了,身子缩了缩往旁边扭了扭,他不敢再使犟脾气,只是小声的分辨:“大哥,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夹带!” 云胡子黑着一张脸神情严肃不说话。 沈华灼眼见云小树可怜,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的的求情:“云朗,我相信小树,此事一定另有内情。” 看在她的面子上云胡子神情微软叹息一声,抚过她的纤手紧紧握住:“我何尝不知,只是空口无凭,证据了?”他弟弟的品性他当然信得过。 证据? 这两个字看似轻松,实际却重逾千斤。 要想证明小树没有夹带,至少得把那张被指作是夹带的东西找出来。 以往一般有这样的夹带之事发生的时候,县学的官差都会把夹带的东西拿出来给他们家属看看,以示人证物证俱在,他们没有说谎。 可这次连影子都没有,问他们要还说封存了要上交,如何服众? “也许那张被搜出来的夹带的纸条有问题。”沈华灼猜测着。 她那双清亮的水眸扫过过云胡子严肃的脸,也他似有所感缓缓点头。 “我们去要那张纸。” 沈华灼拉着云胡子就要闯进去。 还没上台阶就被云胡子拉住了:“看到没,在学子考试时擅闯县学以扰乱童子试为由重打三十大板,还要罚银十两。” 沈华灼嘴角抽了抽,差点当成现代了,考试出了问题当场找考委会的人解决。 “先回去从长再议。” 云小树看大哥大嫂可算为他操碎了心,不由得有些愧疚,哑着嗓子哭求:“算了,算了,只是取消这次资格,此次不行我下次再来。”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一年。 “不行,男子汉当能立人世,行得端站得直,不能任人说泼脏水就泼脏水。”沈华灼还较上劲儿了。 看她眉眼之中闪着莹光,大抵是有主意了。 云胡子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沈华灼凑上去耳语几句。 对于她的想法云胡子心里颇为不同意:“银子很有用,只是有时候银子却也不是万能的。” 她想拿银子买通官差,偷偷拿出那张夹带的纸条。 见他不同意,沈华灼倔脾气上来了。 “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行了?” “那试试吧!”云胡子无奈,就算试一试也无伤大雅,便由得她去,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有他在她身后了。 “我们先回家等着,待到科考完毕再去寻他们。” 现在大门紧闭,处分已经下来了,云小树是肯定没有办法再回去考了。 云小树被两人坚决要为他出头的态度将不能参加科考的抑郁心情冲淡了许多,红着眼圈,却依然倔强的紧抿着唇,竭力控制着他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马车辘辘响起,经过芝兰街的巷子口,却听得傅青渊在身后唤他们。 众人相会,傅青渊的身后走出来轩辕御宁和文灵均二人。 他们知道云小树今日要在县学参加科考,可是他却并没有去,不由好奇:“含章此时不是应该在县学里科考吗?” 沈华灼朝说话的文灵均使眼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