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死去的白月光他杀回来了(二)-《除我之外,全员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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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年近半百的定国公双目猩红地瞪着殿内众人,突然又哈哈笑了两声,“我他娘的真是被你们气糊涂了,她就是被你们联手逼死的,你们又怎么会有一点歉疚!若你们真觉得有一丝愧疚,就不会这么多年对宁王殿下之事不问不顾,更不会对他的死无动于衷!你们这群人,你们这群人,都是畜生!!”

    殿内安静到连呼吸声都显得吵闹。

    众人神情各异。

    云知转头看着坐在她身侧的人,他正垂眸盯着身前的桌面,神情悠远,似乎是在思索,又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她抬手握住了他搭在椅侧的手,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回握住她的手,又冲她笑了笑。

    殿内有几人将二人之间的动作尽收眼底,又同时黯了眼神。

    高台之上,帝后并太子夫妻二人都已经脸色惨白,太子似乎很是激动,他紧紧盯着他父亲,呼吸都变得很是艰难了:“父王,定国公……他说的是真的吗?”

    定国公虽没有将事情原原本本讲出来,但殿内众人也都大概猜出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先帝骤然离世,定国公按穆文帝遗命带大军回朝拥立宁王,却因为宁王是萧贵妃之子,而昔日爱慕萧贵妃的那群男人,此刻却又因为嫉妒记恨她没有成为自己的女人,因此联合起来落井下石,逼迫孤儿寡母,生生将贵妃逼死,同时,这群人又串通敌国,将手握大军的定国公逼去守边。

    最后,失去了所有庇护的小宁王,为求一线生机只能将皇位让出。大概是担心杀了他会逼得定国公放弃边城带兵杀回,也或许是担心被人议论,所以做了皇帝的桓清当众在皇陵立誓此生不会降罚宁王。

    面对太子的质问,桓清只颤着双唇,却讲不出半句来开解。

    就在这时,那坐在堂下的宁王殿下突然又笑了一声,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地语气:“多谢定国公这段精彩的……故事,不过呢,想来当年定国公常在边境驻守,对洛州之事好像也并不是特别了解,那么下面——”

    “当年之事,御史台应该一清二楚吧?”他眯眼看向左侧,“对吧?忠国公大人。”

    已经被单独点了名,脖子上又架着刀,况且当初之事他也的确心虚,忠国公顾临朝只得缓缓起身。

    他下意识看向了殿内站立的少年,少年将军立刻低下了头,脸上一片漠然。

    顾临朝叹了口气,“臣愧对穆文帝,愧对先帝,愧对贵妃,更愧对殿下。”

    他才说了这一句,宁王殿下突然又笑了一声,眼神如刀:“不止吧?”

    忠国公面色一僵,身形微晃,他在原地站立了一瞬,强撑着走到了堂中,噗通一下直直跪在了宁王面前。

    顾临朝面色惨白:“的确不止。”

    “臣,臣愧对陆皇后,愧对太子承光殿下,愧对太子妃,愧对两位世子,也愧对瑞王殿下!”

    话音才落,殿内数人齐齐变了脸色。

    高台之上,桓清突然大笑了起来,“愧对?什么愧对?这皇位,父王原本就是要传给朕的!哪来的什么愧对!”

    他颤着手指着宁王桓承曜,恨到咬牙:“如果不是他!这皇位原本就该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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