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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

    张跃文才从“行尸走肉”的状态缓了过来。

    他半跪在地上，抱着头，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

    “不是的！不可能是这样的！”

    “这怎么可能，你们明明是华夏最优秀的程序员了，而苏洵呢，一个大学辍学的垃圾而已，他的程序，你们怎么可能搞不定！”

    “不可能，你们肯定是在骗我！告诉我，你们是在骗我！”

    一时之间。

    钱总工都有些同情他了。

    他伸出手，将张跃文扶了起来，说道：

    “张总，我们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不如问问其他团队。”

    张跃文宛若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站了起来，说道：“对！对！对！还有别的团队！”

    他眼中宛若是回光返照一样，冒出精光，朝着别的组所在的地方走去。

    企鹅程序员们看着他的背影，纷纷摇头，

    “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当时觉得辞退苏洵没问题，现在呢？还要求别的公司的人。”

    “如果求了有用还好，这明摆着求了也没啥用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能这就是报应吧，天道好轮回。”

    “你说他会不会心里在想，什么时候和苏洵道歉了。”

    “很有可能，苏洵年纪轻，说不定张跃文他装装样子，能够骗得苏洵的同情心。”

    钱总工没有插话。

    他将笔记本塞到了背包当中。

    忙不迭地说道：

    “大家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吧。”

    “再拖下去，等他发现所有人都不行的话，又要来纠缠我们了。”

    “有道理啊！”其他程序员纷纷抓紧时间收拾起来，“赶紧跑路。”

    十分钟后。

    张跃文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头疼欲裂、血压飙升、心跳如鼓，耳边一阵模糊，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已经问了网易、小红书、京东的团队了。

    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苏洵这系统太牛逼了，他们无能为力。

    “不好意思，实在是无能为力。”阿里的团队说道。

    pdd的团队说道：“这2亿，我们实在是拿不到手了。”

    抖音团队说道：“令人叹为观止的设计，很牛逼，我们完全复刻不了。”

    “对不起，我们先告辞了。”

    “之前给你们添乱了。”

    说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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