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疼……” 尽管他已经竭力温柔以待了,可是特么的伤口还是好疼,尤其是被他抱着,她都快要痛死了,此时她的心在他面前柔弱得一塌糊涂。 “我轻点。” “还是疼……” “已经很轻了,媳妇。”云胡子拧着眉头,额头上皱出了一个大大川字。 “嗯……”沈华灼的身子突然颤抖,微微垂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你在做什么?”她觉得身上软乎乎,湿漉漉的,柔软而酥麻。 “我在给媳妇清洗伤口。”云胡子喉咙一滚,突然哑了声音。 “你……你明明在占我便宜!”她咬住嘴唇,一字一顿指责他。 死云胡子居然拿舌头舔她伤口。 “我听镇里的王大夫说,口水是最好的清洗圣药,舌头软,你才不会疼,你看,你都不叫疼了。”她只口申口今了。 沈华灼蒙了,别说舌头还真的比他的手掌柔软。 伤口清理完毕,沈华灼已经虚软得瘫倒在他的怀里,水眸含情,眉眼如丝,粉唇微微张着,看在男人眼里尽是无声的邀请。 他含了温盐水漱了漱口,勉强压下小腹的燥-热,抿紧了嘴。 明明只是清理伤口,两个人却好像进行过一场无休止的麝战,皆累得气喘吁吁,无法自抑。 于沈华灼而言,刚刚是一场甜美到极致的享受,是云胡子对她挖心挖肝的好。 而于云胡子来说,既是极致的甜美却也是一场极致的折磨。 他一直忍着内心的狂躁,替怀中的小娘子上好了药,安顿她躺下,才涨红着脸,冲到冲凉房,“扑通”就是一桶凉水下去。 酷寒的严冬,只有冰冷的凉水才勉强赶走内心的燥-热和身体的冲动。 再进房的时候,小娘子裹着厚厚的棉被已经安然入睡。 脸上的伤痕纵横交错,幸好都很浅,她皮肤好养养便能好起来,不然,她那么爱美的人,得多心疼! 抚过她的手指,柔软温热,圆润的指甲修剪得恰如其分,在灯下透着光亮。 只是手指指节上却也染着几许伤疤,一切都无声的说明她遭受过的苦痛。 他这样容忍,却让他最亲最近最爱的人受到这样的对待是对还是错? 他不禁扪心自问。 眸光再一次扫到衣帽架上的黑色披风,他知道傅青渊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有很多的方式表达他的关心,可他却偏偏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把带有他体温的披风披到她的身上。 这是挑衅,也是警告。 房门“咚咚”被敲响,门外傅青渊温润清朗的声音响起。:“我来拿走我的披风。” 门打开顺着云胡子的目光,傅青渊仿佛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他眉色清亮,眼眸灼灼,等待着他主动开口。 “虽然你对我媳妇心怀不轨,我却还要谢谢你。” 谢他,在他暂时不在的时候替他照顾她! 这是他作为男人的胸襟,同时也是他的自信。 他的潜台词便是不管傅青渊如何待她好,他也始终坚信他的小娘子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傅青渊耸肩,这事儿可说不准,不过此时他有更想知道的事情,他的双眸扎进他黑如点漆的眼眸中,试探、猜测,然后突然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3/3)页